“只有强大的妖侠才能得到脉兽的认可,而认定了主人的脉兽会护卫着主人。”
漆黑一片中,他受着巨大的压力,一个年迈的声音缓缓发出声音,一个个词汇成句子,烙印在他的脑海。那时他还年幼。
画面一转,是锋,安坐在王座之上,在宫殿中当众贬斥自己,并下诏令,将自己放逐龙兽边疆,大臣在讥笑,没有一人为他说话,哪怕他有着先王赐予的封地。
黑暗,无边的黑暗。
熊豹在咆哮,他红了眼睛,只知道战斗,横冲直撞,和脉兽完全融为一体。
重创,熊豹远遁,在黑暗而寂静的森林中穿梭,
白色瀑布,黑色石块,
又是无尽的虚无。
“你还没有打开第九脉门,如果强行召唤脉兽,身体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。”
在他高兴地抚着熊豹低下的头的时候,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这也许就是宿命吧,没有人可以违抗。”
他看到自己的骑兵在冲锋对方的包围圈,明明对方人数数倍超过己方,仍然义不反顾,而自己却只是站在一边,他伸手去摸自己别在腰间的玄晦,空空如也,他看到一匹失主的鸟马,打算骑上去上前冲沙,但他的手,在碰到垂地的缰绳的一刻,变成半透明状。
鲜血飞溅,刀尖无情。
一个白衣将军赫然出现在骑兵的最前方,迎着无数竖起的枪戟,对方的将领向她靠近……
转眼间,飞鸟从高空俯冲而下,越过陡峭的山谷,撞死在地面之上,白色的羽翼飞散。
他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,
“不——”
他大叫着,冲进了黑暗的隧道,光亮出现在眼前,浑身撕裂一般的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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